暮枝鸦(已死版)

惹了我你就是踢到铁板了

“早安吻”

[党费!我终于不白嫖了!!!
私设有
ooc肯定有
如果性格有哪些把握的不好的地方请指出
暴躁三岁与山和前宇直莫名害羞糖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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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阳光透过纱质的窗帘撒在床上时,与山微微睁开了眼睛,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旁边,空的。与山愣了一下,随即才感受到腰上仿佛挂着一个非常重的东西,掀开被子一看,原来是糖浆。

大概是掀被子的动作太大,糖浆睫毛动了动,嘴里小声嘀咕着山山让我再睡会儿之类的话,又将与山搂的更紧,仿佛怕他跑了似的。

与山揉着糖浆软软的头发,轻声说道:“小懒虫,起床了,太阳晒屁股了。”

“哪有,还早着呢……”糖浆把自己蜷成一团,小声狡辩着。

与山嘴角抽动了一下,拖长了声音:“起––床––”见糖浆还没动静,他便不管挂在身上的糖浆,下床去穿拖鞋。

糖浆把自己整个人都靠在与山身上,死拽着与山不让他走,与山装作不管他,整个人带着糖浆往前走了两步,变停下来去掰糖浆死死扣在他身上的爪子。

见糖浆的爪子扣的实在太紧,他又不敢太用力,只好笑嘻嘻地捏了捏拳头,用威胁的口吻说:“再不松手把你头给拧下来。”

“妈耶,惊了,你这个人怎么这样。”糖浆不情愿地松开手,模仿与山的语气回道。

与山不搭理他,走出了房间,糖浆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,整个人往后一倒,又想去会周公。

洗漱声很快就没了,拖鞋的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似乎朝着厨房走去。抱着被子睡过去的糖浆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得香气,蹭得一下坐起身,嘴里的口水都快要留下来。

像梦游一般穿上拖鞋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双手举起伸懒腰,“踢踢踏踏”地走去卫生间,挠着脑袋刷完了牙,洗完脸,才算把眼睛彻底睁开。

寻着香气走向厨房,看到与山围着围裙在做早饭,拉过一张椅子到坐着趴在椅背上,彻底清醒过来的糖浆盯着与山,酝酿着说些什么。

也不知糖浆幻想出了什么,嘿嘿的傻笑声把与山的视线给吸引过来,端着煎好的的荷包蛋和几片烤好的面包,嫌弃地看着糖浆蠢蠢的模样:“傻笑什么呢。”

“诶呀,居那么那么贤惠,嫁给我吧。”糖浆下意识地脱口而出,与山也知道糖浆又再想什么不切实际的问题了。

“那也是你嫁给我,还有你说谁是居呢,头给你拧掉。”与山把盘子放在了桌上,和善地笑着。

糖浆抖了一下,撇撇嘴:“切,我圣母玛丽糖怎么能轻易嫁人,我那么大个急氏集团你来管吗?”

“好啊,你嫁给我,那我就是公司总裁,干脆改名叫山糖有限公司算了。”与山又从微波炉里拿出牛奶,放在糖浆身后的桌上,拉开对面一张椅子坐下,糖浆也转过身来。

“为什么是山糖……”捧着被子小口小口地嘬着牛奶,“我不服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糖浆刚要去拿面包,与山突然讲盘子移开,指了指自己:“亲一下。”

“哈?白日宣yin,会教坏小朋友的。”糖浆做出愤慨的表情,伸手去够面包。

与山把碟子藏在身后:“不亲一下不给吃。”

“小孩子嘛你!你个居头!”糖浆跺脚,“那我吃荷包蛋。”

与山腾出另一只手,想要把装荷包蛋的盘子也据为己有,没想到糖浆眼疾手快,抢先一步把盘子拖到面前,摆出母鸡护崽的架势,气势汹汹地盯着与山这只“老鹰”。

“想要荷包蛋就拿你手上面包来换!”糖浆见与山暂时威胁不到手中的荷包蛋,也不管烫不烫先往嘴里塞了一个,几口下咽。

与山没好气地将藏在背后的面包拿了出来,心想着这糖浆吃个饭也不太平。却已是忘记了这事是谁先挑起的。糖浆看见面包大喜,一个“饿虎扑食”,拿起面包就啃,嘴里不清不楚地说:“偶就寄到里最吼了,居居。”

糖浆风卷残云般地解决了早饭,可与山还板着个脸慢慢嚼着面包,仿佛啃着的不是面包是糖浆。糖浆感到不妙,怕不是晚上小腰不保,只好绕过桌子,轻轻在与山侧脸上啄了一下,也不知道害羞什么劲儿,着急忙慌地跑回了自己的书房准备今天的直播。

与山无名火消了大半,抹了把脸,满手面包屑。

晚上果然不能放过他。不愿透露姓名的某居这样说道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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